法兰克福将挑战弗赖堡,争夺三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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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22年前左右,那是1993年我6岁的时候,我在上幼儿园的最后一年,也是我在法兰克福犹太学校里即将上小学的时候,我的父母决定带我们移民以色列。
坦白讲,我不记得那段日子里的很多事情,至少不能具体清晰地告诉你我当时的想法和感受。但不难想象,至少对于我们,我自己和我弟弟(妹妹还没有出生),我们不得不离开熟悉的环境和曾经相处的朋友。
“对于他们来说待在德国和他们的犹太人朋友、犹太社区一起不是更轻松?”我不断问我自己。我父亲从1985年在法兰克福当地成立和经营一家诊所,我母亲,也熟悉当地的文化,与父亲不同的是,她在德国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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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22年前左右,那是1993年我6岁的时候,我在上幼儿园的最后一年,也是我在法兰克福犹太学校里即将上小学的时候,我的父母决定带我们移民以色列。
坦白讲,我不记得那段日子里的很多事情,至少不能具体清晰地告诉你我当时的想法和感受。但不难想象,至少对于我们,我自己和我弟弟(妹妹还没有出生),我们不得不离开熟悉的环境和曾经相处的朋友。
“对于他们来说待在德国和他们的犹太人朋友、犹太社区一起不是更轻松?”我不断问我自己。我父亲从1985年在法兰克福当地成立和经营一家诊所,我母亲,也熟悉当地的文化,与父亲不同的是,她在德国出生。
那么,为什么?为什么他们要冒险,“放弃”几乎所有他们拥有的,拥抱移民去“应许之地”的征途?
「 两 个犹 太 流 浪 孤 儿 的 故 事」
答案就在犹太人的历史里——一个经历生活的恶意,经历千年磨难,四处流浪没有祖国,没有家园的民族。且先不说久远的历史,从较近的20世纪说起,80年以前的1939年,离以色列不远的欧洲,在两个不同但相邻的国家里,有两个小孩,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,分别是8岁和10岁,拥有不同的背景,但是不幸的是都拥有相似的残酷命运。
在正常孩子还在学校忙于学习和朋友享受乐趣的时候,这两个孩子不但要辍学,无法完成学业,还要放弃他们的童年,生活,他们的梦想。意思是,不但要离开家园,更痛苦的是还要“放弃”他们的父母。在分别是10岁和8岁的时候,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,来自不同的家庭不同的背景,但都选择相似的命运——流浪,在这世界孤独过活,没有家人,没有朋友在身边。
这两个孤儿后来成了我的外公和祖母,这是连接他们两个的命运之绳。无数在
欧洲出生的年轻犹太孩子,都不幸经历了纳粹势力高涨的时期,他们的故事只是其中的一个。天真的孩子,像我们曾经那样,几乎还未成长,还未尝试生活的滋味。虽然已经“足够幸运”(如果能这么讲)能活着,但他们的不幸是几乎在年轻的时候失去所有,他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。
1947年11月29日,历经二战,或者说大屠杀,众所周知,6年里600万犹太人被残忍地杀害,只留下了成百上千支离破碎的家庭和孤儿,联合国大会决议将巴勒斯坦(今天的以色列地区)分成两块,阿拉伯人和犹太人,成为历史上第一次允许建立犹太国家的决议,为此,犹太人已经渴望了2千多年。
我的外公祖母被迫背井离乡,流亡到以色列,于是我父母决定离开德国,移民以色列。对于前者这是被迫的,对于后者这是选择。
那么为什么我父母会选择去以色列?是什么让他们做出这个决定?”我想让你抬头挺胸地成长,作为一个骄傲的犹太孩子,在你的国家自由驰骋,和你的国人一起,说你的语言,还有从不,从不害怕任何东西”,这就是我父亲告诉我,在我或者其他人问他为什么要搬到以色列的时候,他的回答。
「谁 动 了 我 的 奶 酪」
作为一个犹太孩子,在犹太家庭里成长,受犹太教育的濡养,书本和知识比金钱更重要。不管是在美国、德国或者以色列,在犹太家庭里你都能看到《谁动了我的奶酪》,这是每家必备的。这本书不同的地方在于它讲到的一个理念,一个与犹太人生活非常相关的理念,“适应改变”。
犹太人习惯了2千多年的流亡生活,没有祖国,因为以色列遭受反犹主义和欺压,遭遇不停的歧视和禁令,不让犹太人归于当地社区,进入主流行业,因此我们很小就学会为了克服这样的挑战,要在这个艰难的世界里存活甚至繁荣,那么就要灵活地适应,具备足够的创意思考。就像变色龙一样,快速地在变化的世界里改变颜色。变得足够创意去想的不一样:去思考关于不一样的自己(身份),关于不一样的自己的能力(才华),以及不一样的使用方式(创造)。
“为什么犹太人拿到这么多诺贝尔奖?”“为什么以色列高科技和创业生态都这么有创造力和爆发力?”这就是我经常听到的两个问题,需要我在公共演讲或朋友集会的时候去回答。虽然很多人认为这个是因为犹太人的基因(犹太人天然出生的高智商),但是,这些都不是事儿,或者说和DNA关联很小。
答案可以在犹太人的过去和现在找到。“生存模式”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则是独特的教育系统。像在因果关系看来,前者是起因,后者是结果或是影响。
不管是过去或者现在,海外的犹太人,或者以色列的定居犹太人,歧视和威胁都被“接受”和拥抱,这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离不开的一部分。这就是我们被迫去生活,被迫面对的现实。像确定性和稳定性代表了大众,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代表了犹太人。前一种情况,普通人在稳定的环境表现最好,后一种情况,犹太人在动荡的环境中表现更好。
犹太人灵活调整思维模式,变为“生存模式”,与其被它伤害,不如说敞开拥抱去欢迎。因此能够保证短期生存。教育系统另一方面,进化成为一个长期结果,确保了我们不仅成长还将繁荣。犹太教育发展了一套养育创意的系统,去处理眼前的挑战,而不被它压抑束缚。“生存模式”保证了我们能够漂浮,创意生态系统就像船舶的引擎,带我们前进。
「灌 输 异 端 思 维」
犹太人虽然强调教育是我们宗教的重要支柱,但是说起来也有不同的角度。我们相信虽然教育是现代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,但真正的教育不是培育“集体思考者”,反而是“异端思考者”。是那些能够看到不同可能性,看到不同答案的思考者。
这就是犹太人的创意,创造力或者其他说法形成的原因。为了鼓励和培育“异端思考者”,将这个理念灌输给孩子,我们的年轻一代,需要适应这个快速变化的世界,我们需要重视和教导,而不只是说说。
给一群幼儿园的孩子一个纸夹,让他们发现有多少种用法?不管能否达到50,100或者300种用法,肯定的一点是这个数字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减少。
不同点在哪?孩子是一样的孩子,不同的是年龄,因此获得的是不同的思维。唯一的差别是年长的去了学校,被教育说答案只有对与错。他们不再试错,因此他们停止思考原创性的东西。他们在潜意识里被教育说创意和异端思维没有价值。
家中,父亲经常向我们展示和学校教育相反东西——创意不是我创造的产品(结果),更多的是我思考的方式(过程)。在犹太人思维里,过程第一,结果第二。我们思考的方式和做事的原因(犹太教育教的)不是想什么和怎么解决(学校教育)。我父亲在用类比和隐喻来刺激我们的视觉思维,经常带我们去博物馆,剧院和到大自然里,使我们的脑内不但被嵌入了创意的东西,还有创意思维的意识和方式。
我们,作为犹太人已经知道(没其他选择)那些其他人现在才开始理解的——在快速变化的世界,创意思维是唯一生存的方式,工具和武器。因为在生活中,像在大自然里,适应改变是一方面,期待改变是另一方面。一个是关于顺从,一个是关于领导。适应变化是被迫的适应,它给了你一个短期的生存机会,但是期待改变是关于创造,它给你一个长期的领导力。
“创意不奢侈,这是生活的精髓。这将我们从普通大众中区分开来”,一位名人曾经说过。而这个,只有这个,是为什么我们犹太先人,面对如此多威胁和不确定性,仍然能够生存,而其他适应性不够的民族,少数群体却灭亡了。我们对改变的反应是变得创意创新,发明了新答案去面对生存问题。
当我们为异端智慧留有空间,我们就给孩童驰骋于创意和创新的自由。因为创意就像艺术——“你不需想你有“天赋”才能创作美丽的艺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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